文图存档处|修改狂|黑泥泄漏有,爱看看不看遁|活力≈0的坑中咸鱼,想不咸鱼地填土
*旧文存档
*冲千(薄樱鬼)
屯所的气氛变化并不是细微或缓慢的过程,却意外地不算难以适应——或者说真正要让人去适应的,只有变化本身?
应是在轻风中成片飘散的樱花,偶尔也会有先逃散的一两片,许是不抵未尽的春寒吧。
弯腰捡起那残留着香气的花瓣时,千鹤就是这么想的。
视线穿过拉开的纸门,落在一个因背光而不甚分明的背影上。暖橙色的日光中微尘浮动,象是不合时节的萤火虫。
背影一动不动,似乎和飞舞的尘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却又危险得象要随时崩溃。
这种矛盾的临界状态让少女有瞬间的恍惚。
于是她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忘了收起手中那捧花瓣,忘了去思考这么做的意义。
而对方的反应明显要比她快。
“……小千鹤,有什么事吗?”
一边说着,冲田总司已经走出来,顺手拉上门。又轻轻坐下来,问。
“诶?……没、没什么,只是……”
“只是闲到在别人门前乱晃,恩?”
青年一边的眉挑起,和着嘴角的弧度,倒是毫无怒气的样子。
“既然你也很闲……今天就陪我去和孩子们玩吧?”
千鹤把准备好的饭团分完后,开始自己品尝最后一个。
并非没有和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们玩的经验,不代表可以淡定毫无感慨地看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各种意义上)跟一群孩子玩得不分你我。
(这个人,也有这么纯真的一面。)
她记得他每一次半是玩笑地说着“杀了你”的样子,和在土方先生面前眼角弯弯笑得嚣张无比的样子。
(不,如果不是存留着纯真,那时的冲田先生也不会是那样。)
“呐呐,很好吃哟,千鹤,”和你泡的茶比起来,冲田理智地咽回后半句,“大家都吃得很开心的样子。我就不行了,为什么很认真地做出来的东西总要被嫌弃啊。”
“哪里,没这种事的——谢谢。”
多年后,千鹤、斋藤、左之助和新八回忆起那盐质过多的“咸菜”时,都只能抱以尴尬的苦笑。
而现在,他们都还有挑剔的权力,所以。
“……千鹤……”
“?”
“等到有空的时候,教我这种饭团的做法吧。”
“哦? ……好。”
“到时我要先拿去给近藤先生尝!土方先生没份!”哦呵呵谁敢再笑我是厨房杀手!(总司你怎么了……)
“……”您受刺激了么。
“不过,还是要先让师傅验收呢。”
说着,青年的脸不知为何侧向一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千鹤就是确信,对方是笑着的。
(如果可以,我也想——)
“那么,约好了哦。”
“恩。”
(一直看着你的,你们的笑容,)
“总司,总司!”象是在一边听得烦了,孩子们嚷起来,“到时候我们也要!”“千鹤姐姐也再做给我们吧!”
“恩,当然。”
两个人同时答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对方。
(为我绽开,毫无阴霾地。)
再出现在孩子们面前时,他还没有学会饭团的做法。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
(当然,在味觉恢复前,也许是学不会了。)
捧着有事来不了的千鹤做好的饭团独自站在“战场”外,冲田看着平助代替自己和孩子们玩得兴起,又摔进河里;看着龙虾在少年背上耀武扬威,又看他们笑成一片。
河滩的风凉爽许多,远不是屯所里可比,他却开始有点怀念上次从那里出发前的晨风。
落樱的香随距离缩短愈发浓郁,以至他终于能够闻到。
(送来香的是晨风,还是……)
即使无法维护完全的和平安详,至少,不,只有这里——
说什么也要让孩子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快乐地生活下去啊。
(近藤先生也好,我也好,我们新选组为之努力至今。)
回过神来,还是从平助那里拿回了一个。
(即使味觉早已麻痹,这样温柔的味道还是确实地传达到了。所以,这不是浪费。)
平助似乎还是有点在意。他笑了笑,忍不住还是伸手去揉了揉对方湿淋淋的头。
“什么嘛,还在生气吗。那么我就大方地补偿你吧,回去亲手给你另做好了。”
“什……什么……? 不,不必了,只是一个而已我哪有那么小气!”开什么玩笑?!我今天出门没看皇历么?!
“哎呀呀,我难得这么好心的结果还是被嫌弃了,好伤心呜呜……”
“……”
(所以,谢谢,千鹤。)
即使注定短暂,即使归于沉默,即使已经看不见未来,我很感激,你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今后也会有很多这样的日子,暖色的阳光,和煦的轻风,鸟儿的鸣叫,孩子的欢笑。
即使花期已过,风中已没有了残樱的香气。
我只是想知道,那时你会不会再想起我,而已。
而我终只是感谢。
-Fin-
这玩意是被冲田线那不是BE胜似BE的HE给虐出来的……话说回来为什么身为斋千党的我在结束高考禁网后的今年第一篇同人会是冲千?难道我是隐性的总司控?(明明很BS冲田线的走向的说……IF给我回炉重炼啊啊啊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