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存档处|修改狂|黑泥泄漏有,爱看看不看遁|活力≈0的坑中咸鱼,想不咸鱼地填土

象龟的22个人(zuo)生(si)关(shun)卡(jian)

  对象龟黑泥产物。本想客观分析,然而含量超标,想来会让路过的稚生粉看得火冒三丈?不过黑和路人眼里的踹点到粉那里哪怕洗不了地,也可以原地转化成值得怜爱的萌点才对。

  所谓作死瞬间,理解成通往BE的选项就行。哪怕在角色视角上没什么问题,官(yuan)方(zuo)的恶意在那里摆着,选项设置完全没逻辑还吃设定,最终解释权又不归你玩(du)家(zhe)所有,江南要角色死,就会给角色加上乱七八糟的弱点和疏漏。本篇就是这种事后诸葛亮,不爽不要玩。





  恺撒:现在开始特别访谈节目,象龟的二十二个人(zuo)生(si)关(shun)卡(jian)!激动吧欢呼吧,黑月之潮系列出镜率最高人气配角——源稚生现在来到了我们的现场!

  (台下一片死寂)

  路明非:老大你故意的么?那些想给象龟扔玫瑰扔刀片的喝彩喝倒彩的,都炮灰了个九成九正排队领便当,估计可以领到下一部单行本开始出版……只有便当相对高级的在场而已啊现在。

  恺撒:即使如此,蛇岐八家不还是占了席(bian)位(dang)的九成九?

  夏弥(幽幽地):听说这次拉我来做特别主持人,又是怕满场吐槽太欠,到处给扔的鸡蛋菜叶西红柿。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嘛?下面不是很有几个局长命,大家都这么不给力是闹哪样啊。

  风魔小太郎:不是我们不想给力,只是这实在让人毫无捧场的欲望。

  零:自称资深象龟黑的导播表示很想保留这个开场,为此才精心计算了大家领完便当的时机。不然等各阵营npc都杀过来,场面才真的会不可收拾。

  矢吹樱:导播的恶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啊,看这秘党占了大半的主持人阵容……这么围攻大家长,都不觉得羞愧么?

  弗罗斯特:光看到这个阵容就确认是围攻,你们对自己得罪过多少人,又麻烦过多少人来擦屁股,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数。

  庞贝:呀!原来死侍也可以来的么?那为什么不允许携带武器入场?

  恺撒(额角抽搐):这个酱油货什么时候到场的?离女同学们远点!导播说一切都在计算中没什么好担心,你最大的武器也就是种马力不是完全带上了么?

  路明非(手捏绘梨衣传来的小纸条):嘉宾被晾一边很久了,还是早点开始正题吧……



  恺撒:对哦。让我们回顾大家长第一个人生关卡——生日蛋糕的烛光里,源稚生拒绝了橘政宗领养自己和弟弟,一起去国外生活的要求。这是他正义的表现,绝不和黑道同流合污。如果当时他不拒绝的话,对方又会使出什么手段呢?真是令人期待……

  路明非:喂老大你说出来了,期待什么的说出来了。

  风间琉璃(举手):作为他的学生,我还是能作些推测的。制造车祸之类的事故令我们重伤,再在休养期间培养好感度、进行手术和催眠什么的,不是太容易了?

  源稚生:在还相信那个人的时候……我是真的后悔过,没能及时和家人远离风暴中心。那时的我就是那么傻的,你是想说我其实不用后悔是么……谢谢。

  风间琉璃:不用谢。只是举例说明你相信到死的那个他,有一千零一种玩死你的手段而已。

  矢吹樱:当时大家长还是个孩子,他已经很努力了。所以,轻信愚蠢,就是你们强加给他的罪名?

  芬格尔:正常人本就不需为惨遭诈骗感到羞耻,能和罪名扯上关系的当然是诈骗犯。要把解说橘政宗的设局手法,当成对源稚生的贬低中伤,一般观众恐怕也做不到吧?有没有可能,一般看到这些,只会觉得橘政宗可恶可怕,而不是玩你们黑道那套强者逻辑,觉得人不够聪明和无欲则刚,就活该被骗呢?



  恺撒:象龟人生关卡之二。国中毕业典礼上橘政宗出现,说要一起做点男人的事业。源稚生说了好,他很清楚那是指去做黑道,先前不是还那么排斥么?

  源稚生:……

  恺撒:橘政宗上次被拒绝时,自称没本事的黑道混混,但那时的提议可是一起隐居国外,令双方都摆脱黑道背景;这次源稚生干脆入伙,却是在他表明已获取权势地位后。得知斩鬼人或黑道宗家的意义,再怎么都是这次重逢之后的事了——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这位正义少年当场折腰?

  芬格尔:不就是不愿跟着“去国外的小地方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自由地离开是非之地嘛。知道的说这是被现实捶打后的妥协,不知道的还当是悔教夫婿觅封侯。

  源稚生:……

  恺撒:一直拒绝回答也没用,还记得你族新开发的审讯药么?

  楚子航:危险药物和武器一样是禁止入场才对。

  恺撒:节目道具而已。对方可是皇,几分钟就能代谢掉了,也就是真心话大冒险的程度吧?

  路明非:老大你要怨念这位超级混血种到什么时候啦……这次的节目风格乱来得有点似曾相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酒德麻衣&苏恩曦:因为策划是我们啦。好不容易开家店,却被他们围的围砸的砸,不给补几刀简直不能忍嘛。


  源稚女:政宗先生离开的一年里,镇上的人那么对他……最窘迫的时候,最怀念的人如救星般出现。为此背离先前的正义,也是可以理解的。

  恺撒:最怀念的人?他不是很早就和对方划清界限了。在高级餐厅里兴高采烈说要混成大人物,和说“如果黑帮只是隐藏在阴影里用暴力赚黑钱的人,那么我们就该被消灭”,又是哪次发生在前?其实都无所谓。风魔先生相信他有所觉悟,也即是经历时间和考验也不会坍塌的意志,差不多十年过去也依然正义。你看你们大家长确实蛮正义的,只不过正义的脸任由他涂脂抹粉。

  风魔小太郎:……

  庞贝:儿子你说得没错啊!日本人就是毫无原则又厚颜无耻,偏还好意思摆出冷高脸来。哪像我们风流得坦坦荡荡,贱萌路线有什么不好啦!

  恺撒:贱萌得这么理所当然也很糟糕好吗……帕西,麻烦你塞住那头种马的嘴绑去丸山建造所,就说是加图索家送给他们打人桩的。

  帕西(被泪目的庞贝抱住大腿):抱歉少爷,家主在场的情况下,他的命令是高于您的的。

  矢吹樱:江南改稿改得心力交瘁,忘掉几处设定也并不奇怪。

  恺撒:我个人对此其实是可以理解的。像是从时刻准备净身出户奔向自由,到宣称一定会继承家族……

  路明非:欸老大你这是转性了?

  恺撒:所以说诺诺也是的吧!对衰仔说什么我选择她只因为她是A级,也是写忘了对吧哈哈哈哈!

  路明非:……算了,当我没问吧。



  夏弥:关卡之三,发现混进实习巫女中行凶的是自己的弟弟,源稚生毫不犹豫劈头斩下……开始了第一次实战,误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源稚生:不马上阻止他或许会有更多人受害,只有刀锋能从恶鬼手下保护自己和他人。对那个女孩很遗憾,但即使重来一次,以我当时所知,还是会在第一个照面下杀手。

  夏弥:哦哦!出现了,坚硬如铁一身正气大义灭亲Mode,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妹子迷恋这货了!才怪,后心好痛,机械师兄没忘记我真是太好了……

  耶梦加得:然而这不是重点。你们八家五岁就能评估血统,谨慎到会隔离观察到四十岁;十几岁时兄弟俩已经回过家族,几年后你弟弟却毫无预兆地堕落成鬼。而你只是抛尸灭迹一走了之,十年后才对橘政宗细说前因后果。

  弗罗斯特:免除繁琐程序的优待,却是悄然捧杀的绞索。有潜力觉醒为超级混血种的年轻人,忽然以失控为名被有竞争关系的对象单独抹杀,却不保留证据由第三方追查?这真的是个成熟的混血种名门吗?

  风魔小太郎:我白王血裔自有族情在此。



  夏弥:好吧,族情。关卡之四,器械储藏室里,象龟师兄看到弟弟处理女孩的尸体,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恶鬼如梦初醒,顾不上惊恐或者愤怒,欣喜地奔跑过来拥抱你……迎接的是冰冷的刀锋和绝望的怀抱。

  源稚生:鬼的话是不能听的……他们表现得再无害感人也是假的。欲望和杀戮注定迟早在他们心中占据上风,这个世界没有属于他们的位置。

  夏弥:既然叫的是弟弟的名字,愚蠢地要拥抱你的不是你弟弟,又能是谁呢?那么害怕承认现实么?那不是你信誓旦旦要永远陪在身边的弟弟么?你的正义可以为并不完全邪恶的黑道妥协,却丝毫不留给未完全失去人性的弟弟开口的余地?

  源稚生:我已经为正义支付了最高的代价。


  风间琉璃:你的弟弟源稚女是独立于你的另一个人,不是你的财产你的筹码,一份任你拿去换取什么的资本。作为斩鬼人你当然该杀掉作恶的鬼,这是我们彼此应得的下场;但将他的人生,称作你所支付的代价?

  曼施坦因:你的弟弟、妹妹和女朋友被你反复要求听话,也会主动向你保证听话。他们中有谁因为听话受你庇护,成功活到故事结束?

  耶梦加得:最高的代价?你的女孩是你从未想付出的代价,你的妹妹是无关大义的个人感情,你的老爹是你这只猎犬的主人;只有你的弟弟是和大义绑定,一次次毫不犹豫舍弃的对象,心软犹豫反倒需要别人一再提供契机——所谓最高,是指选定祭品的坚决么?毕竟身边那么多人里,惟有弟弟是你愿意主动献祭的代价。



  夏弥:关卡之五。第一次遇到上杉绘梨衣,你就看到了她失控制造的伤口,对鬼有了那么多了解后,难道仍然想不到——那跟你坚决抹掉的弟弟同样,是个血统不稳定的鬼?却马上用她代替弟弟的角色,直到橘政宗揭破都未生疑。

  芬格尔:小龙女这次很燃嘛,那么讨厌象龟?

  酒德麻衣:我想她是带入了那个被杀的弟弟吧?何况那样愚蠢的弟弟她自己也有一个。

  上杉越:橘政宗说她只是身体不好,又说养一池死侍只因她血统危险需要治疗;说她被龙血污染情况特殊,血清能救她却救不了你弟弟;却表明只要血清量足够,普通的鬼一样救得回来。如此关键的话题在短时间内出现了大量矛盾,你的怀疑却只落到一段被诱导的追踪。只去过一次兰若寺的路明非,都能发现绘梨衣受到何等的警惕和禁锢。

  源稚生:我那时……完全相信橘政宗的选择。

  上杉越:你最相信的始终都只有橘政宗。他以不能让外界知道源家有两个孩子为由,把你弟弟送回小镇,说是需要弟弟做你的后补,在你死后替你承担责任。可他早就从家族带人轰轰烈烈去过小镇,也带你弟弟回去参观过了家族。这很有说服力么?

  源稚生:……


  上杉越:就像你回忆受孤立的那段时间,只记得弟弟说过一次想一起搬出去,却不在乎他是否也遇到麻烦;至于是否把他也一起留在东京,或送出国或换个小镇真正隐姓埋名地隐居,又或辗转送入卡塞尔深造更好……能陪你多少年的早就不止弟弟,何必再对他那么上心?

  源稚生:……

  上杉越:你的弟弟名为后补,却被送回山里,并不接受后补应有的教育。如果你真像橘政宗曾假设的那样死在前面,那样的后补足以替代背负沉重责任的你么?失踪案持续三个月后,你才得知家乡出现危险的死侍,轻松自在地准备和他重逢……完全不担心死侍选上扮演女角时的弟弟,又或他们不巧撞到一起。

  源稚生:对绘梨衣和稚女……我很抱歉。

  上杉越:整个过程里,你更在意的是被他们需要、为他们付出时的满足感,而非他们的处境和想法。否则那些难道是非得有人告诉你,才能发现的不妥?

  源稚生:……

  上杉越:但毕竟,你才是你们故事里的主角,他只是衬托你的影子。不为他考虑到这地步,也称不上过错。哪怕曾想过把他支付为代价,你过的终究是你自己的,而非他的人生。



  楚子航:第六个关卡。山中刀舍,橘政宗表示要传大家长的位置给他,并发动对猛鬼众的战争,毁掉神葬所。源稚生决定在家族会议上支持对方,也第一次向其表明想去法国;哪里想得到正是面前慈父一样的人,把自己牢牢地陷在了那里呢?

  源稚生:果然金盆洗手是最糟的Flag。



  楚子航:第七个关卡,蛇歧八家的家族会议。橘政宗极力推动对猛鬼众全面开战,而源稚生对他的支持颠倒了战与忍的天平。

  源稚生:我无法辩解,以我当时所知,无法做出第二个决定。

  昂热:该正经决策的时候,却让个人感情凌驾于理智判断?你爽快地答应支持橘政宗,却还并未真正被他说服,认同“战”而非“忍”;哪怕已经和会议中的其他人一样,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风险之大,可能会让数不清的人陷入动荡,也只因不忍看他孤独,真的帮他颠覆了局面。

  芬格尔:自己都想跑路去法国了,临走时拿这安慰他的孤独?烽火戏诸侯也不过如此。被本不必搞这么大的场面卷入的人们只会无辜死去,开战动员失败的老爹却会那么地孤独?

  昂热:在把混血种内部纷争发展成影响极大的战争上,蛇岐八家本就是熟练工。也是有恃无恐,就算一再翻车,家族内有谁真能追他什么责吗?

  守夜人:至于家族外,他八家自有族情在此,轮到哪个妖怪来反对?早知道在霓虹承担责任这么快乐,当年也该来混个名誉职位……我看玉藻前特别顾问就很不错!不要怜惜我,来用责任压弯我的脊背吧!


  路明非:如果说源稚女是那个废弃铁道上孤独而早慧的孩子,犬山家主又何尝不是?可惜他们都没能阻止源稚生扳动铁道。

  矢吹樱:稚女少爷同样被王将欺骗,还被王将告知大部分真相,这无法说明大家长不如他早慧。

  路明非:歌舞伎演员戴能剧面具再可疑,可疑得过正义少年眼里的黑道成员?当年他们身份泄露的时机可是相当微妙。踏入名利场需要多长心眼的,也是源稚生而非源稚女。都已经被放养或者说放弃了,还得当自己是重要人物来小心警惕?

  苏恩曦:源稚女被王将骗时孤身一人,只去东京旅游过了一次;源稚生杀他时则已受过训练了解流程,何况身经百战的十年后,仍放过了所有疑点——并不需要知道二十年前的往事,只需身处权力中心应有的警惕。或者他的敏锐程度,还跟他弟十几岁山里上学时一个水平?

  路明非:源稚女被告知的是异国往事,其余部分则是他自己追查到的,敏锐如昂热也是落地不久就能说出橘政宗的可疑;尤其源氏重工里的猫腻,察觉不对、进行调查的难度,对源稚生来说更是最低,他却是最后一个被告知真相的人。那个比喻也被江南落在了对付白王和王将的策略上,最熟悉王将的人就是源稚女。除此之外,谁在乎他早不早慧?


  矢吹樱:稚女少爷的本性中难道没有恶,这恶是被梆子激发出来,就说他只是受人操纵?大家长只是受橘政宗蒙蔽,信任他也理所当然,对他何必如此苛刻?

  酒德麻衣:就不说人性本恶,龙血暴戾,混血种无人幸免;哪怕强如白王,在梆子面前也无力反抗,是否说明她本性里的软弱可欺?你真觉得药物手术加催眠,不如橘政宗嘴上忽悠更能操纵人心?奔三的天照命少主身居高位资历丰富成熟负责,受些言语蒙蔽也难以避免;山中少年除了东京旅过游就是个没信念没格局的十几岁中学生,却理当在化学心理学外科医学三重debuff下,保留足以对所有言行心态负起责任的能力?

  芬格尔:姑且不论心理学和外科医学,只说药物,哪怕是合法的那种,也能让人升起理智清醒时绝对不会当真的念头。别误会,我说的是手术全麻。换成对混血种特攻几十年的赫尔佐格出品,猜猜又会是什么水平?

  耶梦加得:理所当然的信任?楚子航一直对夏弥有着熟悉和亲切感,她跟着他跳下过山车,是在半空中拥抱住他的人,睡着在他病床前的天使……也是他由此生出怀疑的对象。他追踪到地铁中杀死了我,没有别人告诉他我的可疑,除了极少数人看过预言,历史上的屠龙者从没有谁具备所谓的上帝视角。追问我所有真相和遗失往事的是他自己,他的功课是那个女孩留给他的美好回忆,而不是我刺穿他胸口的利爪。

  路明非:可以了,你不需要继续自揭伤疤了。被弱化到和老大组队都打不过象龟又不是师兄想的,把你的战斗力降到次代种水平,或许不全是江南为了他们兄妹改设定……



  楚子航:第八个关卡,须弥座的尸守群中,源稚生拼命拉着绞盘直到上杉绘梨衣出现。他甚至已经觉得战死当场也没什么不好,在那种地方失去斗志,就算是他也可能翻船吧?他岂止没有割断安全索,在场大概没有谁比他更在乎我们的死活。

  恺撒:抱歉。

  源稚生:没关系。

  守夜人:他哪次翻船不是别人先填命,至于你们的死活?他明知下水会九死一生,自己身为皇,战斗力、血统和经验都在你们之上,这次任务换来的也是他而非你们的自由。当你询问他为何还不爬向自己的水坑,他是如何回答你的?

  恺撒:设使什么来着……说是没了他日本黑道就要大乱,所以他是不能离开的?当时我还挺受震撼……

  楚子航:当时你还说他没我那么恶心。

  昂热:他还说自己做过很多坏事,不止把你们丢在海底,能坚信正义的都是幸福的人对吧?但后来和我见面时,他说自己相信的……却是绝对的正义。

  恺撒:有意思,他信的还是薛定谔的正义。喜欢奥特曼就是他坑完了我们和真小姐,再转移话题的借口?

  路明非:其实我们那代人,小时候应该也都看过黑猫警长……

  恺撒:怎么?

  路明非: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几个确实还是太年轻。



  楚子航:第九个关卡,对猛鬼众直接开战的家族会议。源稚生继任临时大家长,本以为就快能功成身退去法国,却在这场战争中越陷越深;要争取到自由,唯有走完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征途。

  源稚生:本来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了……

  楚子航:虽然江南把象龟作为你的象征,我还是觉得白鸟和你的处境更加相似。还记得你在源氏重工看到的那只误入城市中心的海鸥么?在眩目的灯光里不知所措,拼命想飞起来却被气流拉向地面。

  路明非:樱井明那次他也说过喜欢铁路,你沿着铁路走,在尽头肯定能找到一座城市,或者其他什么有人的地方。不像鸟飞在空中,甚至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目的地。



  楚子航:第十个关卡。壁画厅里源稚生想乘货运电梯下行避难,那时我还在和死侍鏖战。我不介意你放弃我但恺撒不是,他把你捆起来扔在电梯里。

  源稚生:也正是加图索君的绳子救了我一命。很高兴看到你们还活着。



  楚子航:第十一个关卡。源稚生挣开丝绳用自己五分之一的血引开死侍,我和恺撒才活着回到电梯。可那时我们不知道,对你拳打脚踢又开枪,你还是什么都不说。

  恺撒:当时我没能想那么多,对不起。

  昂热:作为教育家,我也蛮想给这笨蛋学生点个蜡烛的。违背本心受人操纵做事时,周围的人都为他欢呼更信任和崇拜他;难得依从本心时,不是失败就是被误解,真糟糕的反馈机制啊。

  酒德麻衣:谁让真正话事的是橘政宗,等发现性格和能力不适配,早已骑虎难下。

  楚子航:……毕竟他的决定救了我和恺撒。最后他说很羡慕恺撒能坚信正义,觉得像他这样的都是幸福的人;自己作为大义的旗,却并不完全坚信那种东西。

  恺撒:他要真是个象龟还好了,别人怎么忽悠都白搭,只管爬向水坑就好。铁丝网拦路就把网咬开,流龙血的象龟还怕什么铁丝网?可他偏偏是只白鸟,找不到路也回不去最初的地方,迷失在橘政宗指给他的铁轨上空。

  源稚生:即便看到我这样,加图索君也还是宁可做高飞的鸟,而不是伏地的龟吧?

  恺撒:你倒也不是全无看人的眼光。我的自尊不会允许我伏地爬行,我也不会像你那么茫然无措,正义会是我的道标!

  庞贝:儿子你飞远了别忘记回家呀,我和你弗罗斯特叔叔都会想你的——

  恺撒:种马老爹闭嘴!



  楚子航:第十二个关卡,死侍撕开电梯抓住虚弱的源稚生。他一直要我们对他开枪,否则超载的电梯会摔死所有人。见恺撒无法下手就自己松手,在坠落中用穿透身体的刀解决了死侍。当时恺撒还没关言灵,所以我们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当时并不明白意思。

  恺撒:见鬼,你们日本人总是随时准备放弃什么是么?无论誓言还是梦想都可以瞬间归零,最后大家都在漆黑的井底重逢,那样你会觉得温暖么?

  守夜人:这就是他们的大义了嘛,喜欢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之类的蠢话,却从来没有真正思考所谓‘退路’的含义……最后还不是就腆着脸来求助了?乍看冷高脸,其实下贱程度直逼某些中二家族的种马!

  庞贝(喷嚏):……有谁在念我吗刚才?

  源稚生:当然,您跑神了所以没注意到么?请放开樱的肩膀谢谢。

  昂热:啧,这个好像是我教训阿贺时的台词,见识过整个日本分部的中二就不由有点后悔……等会录完了一起去吃个拉面吧阿贺,我请客。

  犬山贺:好的,老师。



  路明非:第十三个关卡。看过源氏重工的死侍养殖池后,源稚生接受了橘政宗的解释,削下对方五根手指,也阻止对方切腹谢罪,表示仍愿意相信他当他的刀。

  芬格尔:作为资深煤球研究员,我得说橘政宗那番解释实在破绽百出。各种状况证据也明摆着,却都被视而不见了。

  守夜人:龙血的侵蚀本就是通过改写遗传信息,何况绘梨衣当时还是个婴儿。能救她的真就救不了你弟弟?出发前橘政宗并未告知你他就是那个鬼,此时的解释却不是一切太迟,而是自己救不了他。这难道不是瞒着你逼你们骨肉相残,不惜用廉价的方式来处理他?

  芬格尔:还有软禁小姑娘的那层楼的编号,那么爱女儿的父亲,何以使用死敌编号试验品的方式?因为那根本是同一个人的习惯。

  苏恩曦:至于真正致命的疑点,前面已经分析过,都是在你的视角下呼之欲出的水平。就算当时回不过味,生离死别后呢?你的痛苦就是复读“我很痛苦”,虽然这已经非常痛苦,但原来相比之下,仔细审视弟弟的处境,复盘问题本可以在哪一步解决,才是更加沉重的痛苦?

  昂热:橘政宗如此有恃无恐,恐怕也是看透了这一点。真令人失望啊我的学生,都自认是交出判断力任他驱使的猎犬了,又怎么能真正怀疑他呢?


  楚子航:源稚生所有关于这场战争的选择,都是被橘政宗推着做出来的。就像大半个世纪前,他父亲被长老们推动,害死母亲和无数的人。

  上杉越:所谓的皇,真的和家族彼此需要么?有这样重蹈自己覆辙的蠢儿子,真是很难让人高兴的事情。如果听完身世他还肯来寻找父亲,又或早些和昂热合作说明一切,我们也许来得及认个亲。心情好的话,我还可以打爆操纵他做事的混蛋。

  楚子航:源稚生对橘政宗的信任不难理解,但信任发展成了依赖,后果也是极其惨烈的。风间琉璃知道源氏重工里的问题,却不以此为筹码谋求和解,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不到信任。同是在源稚生面前露出过魔鬼的面目,行了恶让局面失控,橘政宗还是他哥哥可以追随至死的魔鬼,他自己却人间失格。

  守夜人:橘政宗担任了他父亲的角色,一直表现得坚定可靠。他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挣扎,只要当好武器和猎犬,相信自己的主人就够了。做猎犬有什么责任?虽然能故作轻松地说出错了也无所谓,但他怎么可能真的愿意接受,自己支持的是错的?那样他毕业典礼以来的人生都会摇摇欲坠。

  樱井小暮:就像前上杉家主因迁怒一次杀死七个妻子,只因身为皇,便无需为之付出任何代价;如果他被宣称为鬼,这就足以判定是堕落成死侍行凶了吧?上杉家主又是怎么被发现不该与人交谈?更不用说橘政宗,家族警惕和惩罚的究竟是血统还是恶行,又或别的什么?



  路明非:第十四个关卡。在松山车站我把绘梨衣交还给你,你决定继续保护她,却没能保护到最后。

  源稚生:我没能保护我的妹妹,尽管一度以为自己有这个力量。

  恺撒:同是失控过杀过很多人的鬼,绘梨衣比他弟弟还危险得多吧?这货却无条件地维护了妹妹,我能理解为这是某种绅士风度么?

  风间琉璃:我真好奇如果她也在你面前失控你会怎么做,那样你还是不会抹掉她对不对?你们不能容忍的根本不是恶鬼血统或作恶,而是不为自己所驱使的恶。绘梨衣被养成了听话的女孩,我不同,短短几分钟的观察就足够你明白,我是不可能任谁拿捏的。



  路明非:第十五个关卡,在网页新闻上,源稚生看到了风间琉璃的照片。他带着橘政宗回到曾埋葬弟弟的井边,决心再杀他一次。

  源稚生:……终究逃不过啊。

  守夜人:你们家族又不是不会处理鬼的尸体,既不带弟弟的尸体回家族,又不一起烧了,井盖一扣是很安全吗。



  路明非:第十六个关卡,我们的刺王杀驾之夜。窃听橘政宗的通话后,源稚生和风间琉璃都来到了东京塔。重重伏杀中橘政宗以英雄和父亲的姿态死去,彻底打消了源稚生的怀疑;风间琉璃也以对王将的三刀,动摇了他必杀自己的决心。

  昂热:他倒还知道对橘政宗保留怀疑,可惜真正的疑点,反倒全从眼皮子底下放过了。

  风间琉璃:“王将”对“橘政宗”的评价里满是成就感。他篡取了蛇岐八家的权力,想改变日本黑道的格局,只需学生和女儿表示支持。从大家长卸任后,他仍然事必躬亲,明里暗里仍牢牢把持着蛇歧八家。

  昂热:樱井明那次事件后,橘政宗表示要源稚生继承自己的地位,因为他身怀天照之命;又劝他说他一个背负天照之命的男人,是不该想那么多事情的。天照之命就是少动脑子替人做刀么?



  路明非:第十七个关卡。红井还是高天原?凌晨三点,发现风间琉璃和我们的藏身地的同时,也需要有人前往红井掌握局面;作为蛇歧八家的大家长,家族的命运远比弟弟重要。那天晚上源稚生站在井盖上,仿佛以一人之力镇住了井中挣扎咆哮的魔鬼;倒也没再出什么情况,妨碍到他摆这个英雄的Pose。但如果他选择先去高天原……也许还来得及和那个羸弱无害的弟弟见上一面。

  矢吹樱:泄露你们的消息的正是王将,猛鬼众的包围和埋伏,未必比我们的更好对付。他完全可以赌一把,提前唤醒风间琉璃的人格。

  守夜人:真的么?专门引导你们同时发现两件事,就说明他需要争取时间进行安排。说是掌握局面镇住魔鬼,源稚生专业又不对口,他懂八岐大蛇么?懂红井么?换我倒是答得上来,想听我的一对一授课么?

  矢吹樱:请恕我拒绝。



  路明非:第十八个关卡。源稚生原本对弟弟满怀警惕,看到樱井家主再无顾忌地跪在龙马家主的尸体面前,也不由心软起来。其实大家只是普通人而已,这才终于愿意坐下来,跟弟弟好好说几句话。

  恺撒:让他同意兄弟间对话,非得反复这么旁敲侧击?杀白王的心,怕都没让弟弟闭嘴就死来得坚决。



  路明非:第十九个关卡。源稚生放弃见面,逃亡中路过约好的夏月间。从中现身的不是乖巧的弟弟,而是刚刚醒来、凶戾到极点的恶鬼。虽然只是被刺穿了胸膈肌,他的信心、斗志和心里那个正义的少年,却都被钉死了。

  恺撒:这是他第一次动摇到了这个地步吧?甚至用上了这样的修辞。钉死他的正义的却不是怜悯或疑虑,而是压倒性的实力。虽也嘲笑野田寿那样的强者逻辑,但支撑他自己的东西又是什么?

  酒德麻衣:遇到真正的强敌,就没法再依靠血统虐菜而已。平时谈谈正义和大局又不上税,直面更强的权和更大的力时却仍不免屈服。能让他陷入的困境很少,可惜一旦遇到,他就会绝望得比谁都快。

  苏恩曦:所以他这皇的设定到底有什么用?战力普通如橘政宗照样大权在握,王权对死侍都只能拖慢清不了场,对手太弱的不值那CD长度,持平或更强的又没效果;喝血清前单打虐菜成功就樱井姐弟那两次,被恺撒和楚子航险胜已堪称高光时刻,debuff虚脱等人舍命来救才是常态:老爹秘书风魔家主,还有十来个专员轮番送菜,如此战绩也是一绝。这领导力和战斗力加成,都是拿来合理化批发便当的吗?



  路明非:第二十个关卡。东京的局面已经完全交给学院,源稚生前往家族神社,看到了橘政宗留给他的古龙胎血。他真的很想杀掉变成恶鬼的弟弟吧?不惜也化身为鬼,彻底斩断自己的退路。

  樱井明:斩断退路?上一个用过血清的橘政宗可是说还能再坚持十年。天照命说使用古龙胎血,让他理解了我们这些鬼想要力量的心,其实很多年前,他就经历过相似的处境了不是么?在鹿取受过孤立后,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曾势不两立的黑道。是不愿忍受孤独,还是感觉被正常社会逼到了悬崖边呢?他当然不会承认,那才是心态最接近我们的时候。纵使堕落到最后一步,他也还是天照命,仍然用他口中的正义来烤灼我们。

  酒德麻衣:在这个意义上,象龟这个意象比白鸟更适合他呢。他懦弱的心藏在厚厚的甲壳里,那甲壳是不相称的超级血统。可这就足够他碾压更弱势的存在了,他承受了再大的压力,又能艰难过被这种权力碾压的人么?追杀小白兔们、为了橘政宗一个人的感受否决“忍”、拒绝合作并与秘党对抗,因此牵连麻生真等无辜者……真就都是无可避免?


  苏恩曦:他的甲壳一度被绝对的力量优势破开,又被古龙血黏合起来了。橘政宗知道他的懦弱,才留了这东西给他,来重创风间琉璃那颗不听话的棋子。

  酒德麻衣:然后,蛇歧八家最后二十八个男人准备踏上战场。家族还在别处抢险的人员,被他顺着悲壮气氛清除出籍了是吧。

  苏恩曦:天照命这个称呼同样满是槽点。我有没有说过所谓飞蛾扑火是怎么回事?有研究认为,夜行性昆虫常借助月亮导航,飞行时与月光呈斜交;然而它们也会误认近处的灯火为月亮,以螺旋形渐近线的轨迹投向其中。你见过被月光烧死的飞蛾么?


  酒德麻衣: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自己都茫然无措的人造太阳指向的,不过是大义粉饰的陷阱。就算你这么点明,他们还是觉得他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吧?可能还更怜爱他这个悲剧主角了。

  苏恩曦:谁让黑和路人的眼里作死的极点,往往也是粉理解中的悲剧之美的极点。不利用这个场合猛踹象龟不是亏了,等会儿节目录完,我还能再跟他们敲一笔源稚生的宣传费。在日本的投资损失还没收回来完呢我,这等有人可踹有钱可拿的事情不干白不干。

  酒德麻衣:敢不敢当着夏弥这么说啊。你爽快吐槽坐等收钱的时候,人家正在对付象龟粉的鸡蛋烂菜叶西红柿……

  零:她当然敢。只要顺利录完这个节目,我们的基金将报销芬里厄未来三年份的薯片。

  酒德麻衣:……她赢了。



  路明非:第二十一个关卡。要是早知道源稚生杀过弟弟,我可能就不敢送绘梨衣回去了。好在这人对妹妹还是蛮够意思……

  楚子航:说重点。

  路明非:哦哦。总之他没把绘梨衣当最终兵器扛去红井,而是决定送她去韩国,难得做了件像哥哥的事却失败了。

  守夜人:这次他倒不在乎什么大义了,可去了韩国,绘梨衣还拿得到血清么?隔海毁掉泡菜国,果然刺激不到他的正义感吧?如果托付给学院,她确实有被当作实验品囚禁起来、甚至直接处决的危险,可此外还有什么地方,可能有技术让她平安活下去?有一天她还是可能暴走,头角峥嵘恶行累累,不知道会被哪里的谁杀死……手段想来不会比他对他弟弟的人道。他给了妹妹樱井明的最后十五日那样的逃亡机会,却要去红井终结弟弟的逃亡之旅。

  弗罗斯特:如果本就认同绘梨衣小姐有权自由生活,平时抽空陪她出门逛街难道很难?以蛇岐八家的经济情况,每年包场一次游乐园是很奢侈吗?这会儿眼看白王要满天飞了,偷偷放她单独出国,甚至早就安排好了摆脱追查?是怕我们帮擦屁股擦得太轻松?



  路明非:第二十二个关卡。终于这就是最后一个噩梦了,源稚生出现在回镇的路上。他可以在神社再遇恶鬼,也可以回家见到乖巧的弟弟,却直接去了最后的处刑之地。跟校长谈过后,他心里终于海阔天空,能够面对和弟弟的那些记忆了。他仍然选择杀死弟弟来结束两个人的痛苦,却被弟弟杀死在噩梦里。

  芬格尔:此处转折之生硬也算难得一见,为了硬拗深情人设,不惜说他本就是去送菜,连智商都牺牲掉了……说什么“在心底最深处,源稚生竟然是那么懦弱的一个人。他使用了橘政宗留给他的古龙胎血,带着暴徒神官们气势汹汹地驾临红井,却没有带着一颗杀人的心”?都决定杀人结束痛苦了,只是没他弟能打好么?

  路明非:爱一个人是这样的么?我回忆的都是诺诺救我时光芒四射的样子,而不是她在舞会上任我难堪……源稚女怨恨被杀,但他口中的哥哥总是熠熠生辉;源稚生一夜夜的噩梦中重复出现的却是恶鬼,能放他出迷宫的那个弟弟,反而像是为了受他照顾才存在的人偶,除了乖巧和舞蹈没有优点可言。这就是对陪了自己多少年的弟弟的爱么?


  酒德麻衣: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杀死恶鬼、怀念弟弟,本不该令一位超级混血种痛苦这么久,甚至让斩鬼的人生都受到动摇。

  苏恩曦:因为他的选择与此相反,是埋掉弟弟、铭记恶鬼。回忆过去的方式可以控制,梦的内容却只能出自本能。而无论在清醒还是梦的那一半时间里,他选择强化的,都是有着恶鬼而非弟弟的记忆。

  酒德麻衣:弟弟不值得忍受痛苦去回忆,回忆会提醒自己违约舍弃了对方;而不坚持曾面对的一直是恶鬼,就无法对自己的行为心安理得。源稚女确实被他所爱,作为一件意义特殊的附属品。弟弟只是被自己杀了,自己付出的却是最高的代价啊——轮到自己,就能认同失去感情惨过失去生命了。不到山穷水尽,哪里舍得去和弟弟互不亏欠?

  芬格尔:令他痛苦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做过了选择却无法甘心。十年前他就选择成为内三家主,弟弟为此留在山里隐姓埋名,不到他死回不去家族;唯一一次见面,还是老爹判断救不了弟弟,逼他回去大义灭亲。相互陪伴早就被他为自己的前途放弃,否则何必接受条件,独自留在东京?从此见面和对话都寥寥无几,高天原重逢才见源稚女说出第一句怨言;十年如一日地重复噩梦,是因为哪怕明知是梦,也要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复读,弟弟临死前作为恶鬼的一面。一直困扰他的,难道不都是他自己?



  楚子航:这就是被江南和各位观众爱称为“象龟”的源稚生,一生所闯(zuo)过的那些关卡(si)了。他想做个称职的兄长和天照命,却被用作引导族人赴死的烛火。很多人眼里这样的人生都是缘木求鱼吧?可他的挣扎和痛苦也都真心实意。

  恺撒:如果还有下次就老实当个象龟吧白鸟先生。待在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们身边,把砍弟弟时的坚硬如铁分一点出来,去听他们的心声和做自己的选择,会为你的选择而痛苦的不是只有你自己。也别再为明明还存有疑虑的“大义”甘心成为武器了,没有人会毫无企图地一直那么哄着你。

  苏恩曦:说来日本众好久没出过声了,是集体石化了么?

  路明非:蛇歧八家彻底放弃了思考,猛鬼众有姓名的本就小猫三两只,话术水平还不如他们,这会儿也没其他话讲了。


  夏弥:至于这货本人,已经碎碎念个不停,在Loop那些年作过的死……选片不慎接了个什么烂剧本了。

  零(挂电话):摄影棚已经被愤怒的象龟粉包围,我们老板建议就这么扔他出去。现成的胡萝卜在这,到了该给出去的时候了——这是他的原话。

  芬格尔:听来蛮好玩的就这么干吧……我是很想这么说啦。亲友团都不阻止么?

  酒德麻衣:亲友团受到精神冲击,不太能动弹的样子。至于还能动弹的……

  上杉越:大家都还没解完气对不对?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支付代价,这是他支付代价的时候。

  守夜人:你的话听着耳熟……好嘛家长授权打脸我们也就放心啦。来来来芬格尔来开门,昂热老伙计你抬头我抬脚,数到三就扔我们的笨蛋学生出去。


  矢吹樱:趁人之危也是你们这些教育家干的事么?

  守夜人:不不不亲爱的姑娘,被强行架在半空做那个天照命,难道是很舒服的体验。你不觉得我们可爱的学生正是被你们些部下、还有橘政宗那居心不良的老爹憋坏了么?请将我们接下来的举动称作爱的教育。这几天他不是一直闷着头难过么?

  昂热:源稚生每次面临选择都尽了他的力,但极力正义和正确的选择,为何还是一路通向了死局?线索在第一个所谓的关卡已经出现,这对兄弟太早地暴露在了不择手段的阴谋家面前。赫尔佐格的纰漏在公开透明的讨论中清晰可见,但在当时的蛇岐八家,却是难以察觉的盲点。挑剔受害者的道德和能力当然不公平,但你以为我们真的是想指责源稚生做错了选择?以他的条件还会不断做错的选择,就只是伪装成选择的险恶陷阱。

  守夜人:演出已经结束,故事早该散场,却还没有在他的心里散场。被骗不等于成为诈骗的共犯,除了从头进行梳理,还有什么更能帮当事人出戏?不过我猜到了明天晚上,他就能放下包袱一起去玉藻前喝酒了,费用我们报销哦。要不要再回想一下今天这里除了赫尔佐格,还缺了哪个被我们提到却全程缺席的人,以及现在镜头为什么不对准这货的正脸——否则为什么是我们在这里,真当时间零是免费特效吗——老伙计你准备好了吗?

  昂热:好啊没问题——一、二、三!


  (美妙的重物落地声)

  (节目结束,感谢您的观赏)


评论 ( 27 )
热度 ( 24 )

© 葵月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