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存档处|修改狂|黑泥泄漏有,爱看看不看遁|活力≈0的坑中咸鱼,想不咸鱼地填土

标题什么的太麻烦了

废稿存档。

翻出了13年的散梗记录文档,cp感中途不知道跑去哪的赤黑文。

架空,记者桃井和作家(?)黑子不知道是采访还是叙旧的场景,篮球部变成戏剧社,相关知识=0所以认真把前后文补完的可能性也=0。

以上。

追寻一滴雨落下的轨迹,可以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当它来到你面前时已经是一条银亮的直线,不那么讲求精度的话,气流涌动、重力势能就足够打发一个转瞬即逝的好奇心,虽然不足以承担更多浪漫的想象,譬如它曾从云雀的翅羽毫尖滑过、此前在高空的低温中凝结成的冰珠的结晶形状还有曾经无规律浮动的姿态。

平凡无奇的景色会在善感之心中变为最轻盈的秘密。同样的,惊心动魄或是满载当事人激烈感情的故事,在闭锁了感触的心门的听众面前也只是索然无味的老生常谈。让人感动的到底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与气氛,还是富有煽动性的语言呢?

在失去感触之心和聆听之闲的人面前倾吐心事只能招致无尽的冷意。即便最善言的人也曾有过心绪激荡之下木讷难言的尴尬经验吧。

我认为真正能够消化一个故事的始终是一个不期而遇的时间和一个总是相似的氛围,这让它们被讲述出来时都染上了类同的色彩;像是同一款容器中端上来的饮品,除开滋味化在舌尖的短暂时间,连从视线触及的瞬间开始的心情都是相同的。

酒精度数,糖分,可卡因,茶多酚,生物碱,溶解的气泡,氨基酸。你的眼睛透着期待,即便明白这些东西能呈上的变化其实都是意料之中的,可以用意料之中的指数和标准衡量甚至重现的存在。吧台后的调酒师端来的酒只是短暂观察判断后为客人选择的瞬间的梦境,而要讲述自己的故事却是在甚至不知是否结束的长梦之后的疲惫吐息。请原谅这偏颇的比较吧,虽然我明知那同样是值得尊敬的工作。

十分抱歉,这过于冗长的开场白并非出于我的本意。我已经浪费了彼此太多的时间对不对?其实只是忍不住担心接下来的陈述也被迫沦为单纯的知识,又或变质成与现实完全不同的故事。

我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刻、以这种方式回忆和那个人过去的时间。

他并不是会允许自己沉浸在无益回想中的人,除非确定那能成为现在和未来的力量——我甚至不曾有他主动提起彼此间往事的记忆,除了那件你也同样了解的事情。有时我甚至会怀疑,一个人时他是否从未翻开过去的照片呢,他的视线是否也曾滑过那些序列清晰而形式生硬呆板、却确实地关联众多难以概论的信息的照片,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呢?

至少我所知道的赤司征十郎,即使在那件事情之后,也从不拿无辜的静物发泄怒气,所以也不会在某一天连它们也遗失而后悔吧……至少是这么希望着。

桃井小姐,你知道很多最重要的时刻是只能依靠自己的心和脑来记录的,有时可能是来不及明白那个瞬间的决定性,或者在压倒性的存在面前根本无力也无暇考虑那样的事情。

同他的单方面的初遇,应该被归在哪一类呢?

是黄昏的光辉中,也安静燃烧着一般,存在感鲜明的红色蔷薇。

误入那间美术教室之前,我都相信自己的心理素质足够承受各种喧嚣或是静默的压力和刺激。然而那几分钟里过往的认知不知不觉地离我远去;夕阳的光从正对门口的窗户平平透射进来,白色窗帘在风中飘动的动作都放慢了,像是被光柱托起的一般,同样地——染着燃烧般的光色。

只有最初和最后冶艳得那样惊心动魄。我时常想,我们的故事若是经过精心布景的一场电影,这个初镜头是否会被修正为一日之晨呢?但朝日的光又是不可能从那个方向直射过来的。命运眨眼间选择和舍弃了这个开始的种种可能性。

赤司君曾就此指出我过分的多愁善感——不可想象从其他任何人口中说出的评价对吧。而我没能及时告诉他自己对此的答复,即使那一幕苍白寡淡如此后无言相对的那些日子,我还是会把那当作无可取代的珍宝收藏在心中的。

 

“我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

“那个人说‘爱’的时候,我感觉不到通常人们所说的、这个词灼热或者温暖的触感……没有温度,只是重量。像负重的人走到面前告诉你自己行囊新增的重量——只是告诉你,毫无对分担或是同情的期望。说完那几个字他就要继续自己的行程了,甚至不等待你的回答,哪怕那份重量以你为名。”

“那不是沙漠里的人渴望雨水,只是仙人掌向旅人水囊里洒落的水珠道谢。”

咖啡还在冒着热气,空气中幽幽的女声唱着不知名的歌。

那个人——已经向你道别了吗?

桃井五月吞回已经到了嘴边的问题。同初出茅庐的搭档不同,她十分明白适时保持沉默的必要。

既然已经选择开始这个话题,比起不干不脆地中途逃掉,清清楚楚地吐露到最后才符合她所认识的黑子哲也,虽然过去的经验已经数次证明这个人并非自己可以轻易推断出全部的对象。

那么就当是单纯的直觉吧,丢弃那些暧昧的理由,一切回归本源的时候,也许就只剩下“愿望”了呢。

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黑子之前的叙述其实完全可以套到他自己身上。青年本就是淡漠到存在感都欠奉的类型,即使复述他人对自己的爱语也没什么热情,真实的只有他所形容的沉重感。

到底是怎样的重量呢,压得人瞳光黯淡又举步维艰。

 

“从好的角度来说,或许是值得庆幸的吧——一直敬慕着的他虽然从未明确地开口,只有我是不同的,不必勉强跟上来也没关系,始终持有待在那里——他身边的资格。但是那样被当作空气一样对待,无论如何……还是不会甘心的啊。”

“所以,哲君退出了社团。”

但是在其他人看来,确实就是突然消失了而已吧。不再参加部活,甚至在学校都不再露面,如果连毕业式都不出席的话或许会被怀疑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即使现在想起来也忍不住想埋怨那种严厉和苛刻啊。

“赤司君,一次都没有再看过我的剧本呢。”

“那种事,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必要么。”

看着那个干脆离去的背影,手中的稿纸被捏得失去了形状。

已经够了啊。正式成员也好,那些毫无关系的奖项也好……一开始就是灰姑娘的盛装对么?午夜的钟点之后就失去了意义。衣香鬓影的舞会也许会因为一个意外闯入的异类有片刻的惊艳,它本身却不会因为谁的退场真的失去光彩。

在南瓜马车中回望灯火辉煌的城堡的灰姑娘,是否也曾为它不变的灿烂偷偷哭泣?

扔掉空白的原稿纸,撕掉一封封没能递出、写满质问的信,只有已经写成的那些在可燃垃圾回收日往返于回收点和书房之间。最后还是没能丢弃,而是全部堆在了自家储藏室。

现在读来幼稚生涩得想脸红的那些,确实是贯注了当时相当的心血、几可说是青春的见证,并且能够感受出现在的自己无法重现的东西。

同样地,当时的赤司君的想法,自以为是地说的话,多少也能够明白了。

“现在的我们并不需要哲也的思路。哲也和我一样,是布置和决定舞台的人,你不需要我的认同,哲也自己的光——只有自己的舞台才能全部展现出来。所以,也差不多该停止向我撒娇了吧?”

虽然不曾有向本人直接确认的机会,我还是为自己的偏狭后悔不已。没能及时明白他的期待和苦心,只是自顾自地烦恼着的我,真是太差劲了。

“噗……抱歉抱歉,总觉得能想象出这么说的赤司君的样子……不愧是哲君,明明表情和声音都没有改变,却连断句的方式都惟妙惟肖,一瞬间都有坐在对面的是本人的错觉了呢。”桃井五月忍不住喷笑出来,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

“桃井小姐,我是在进行沉重的回忆的说。”

“对不起嘛~你的那份奶昔我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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