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存档处|修改狂|黑泥泄漏有,爱看看不看遁|活力≈0的坑中咸鱼,想不咸鱼地填土
山南中心,薄樱鬼同人
山南敬助几乎记不起自己上一次踏入道场,挥舞木刀的时间。
印象中芹泽派被肃清后就再没有过去那种紧张感,而三餐不济的时代更是早已远去。自己等人不必再为容身之处发愁,过去数十年的轨迹仿佛被作了一次位置微妙的分割,如在刃口维持危险平衡的锥体,长度和质量各占其长。
最后一次人事剧变是否算是一次新的加深?
他只觉得,与其将之视为绵长时间中单纯的标记,不如说是在参与者们身上留下的刻印。即使结痂,不再刺激痛觉神经,仍然提醒着,曾经。
例如那次之后,每每下起这样的夜雨,便总有不合时宜的焦躁感。
单方面的杀伐带来的感慨中绝无骄傲的成分。
紧闭的门扉中血腥气久久盘桓。
不久前一起去暗算殿内义雄时,是没有想过这一天的吧。
……那么,新见死后呢。
也许这个男人,只是累了而已。
他默然收刀,转身前最后一次看向那双未暝之目。
不是能带给久经“杀场”者以梦魇的东西。
却仍让他默默感慨。
“山南先生?”
对面青年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啊,抱歉,有点走神……雨要是下到明天的话,就不能一起去和孩子们玩了呢。”
“也只能下次了……不过这样好无聊,明天……”
“还可以去道场活动筋骨嘛。”
“山南先生……您明知道根本没人想和我练的说……”撇嘴。
“这也没办法啊。身为一队之长,只在一边看着也不行,你就试试看好了。”茶。
“近藤先生也总这么说……对了,您真的没关系么?”
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近来已经变得苍白,几乎看不出血色,手背上的血管也明显凸出。
“啊,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不要担心。”
人手缺乏的问题已经明显地暴露出来了,甚至成了幕府要求进行变若水的实验的借口……这种人人都很辛苦的时候,必须尽早——
“啊,我也这么想……说来就算组里有人不舒服,也不该是您,而是轮到某个老扳着脸装正经背地里脑子不是算记人就是想着丢脸丢到死的俳句不知被多少人诅咒的家伙嘛……”
说得兴起的棕发青年,没有及时注意到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异样。
所以——
门被呼地一声拉开。
“总司你在山南君面前说些什么有的没有的!诅咒我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吗?”眼中“鬼火”猛烈燃烧的被议论者咆哮道,转向另一边时已换了副口气,“……山,好些了吗?”
“我真的没什么事。话说回来——”
随着他的笑脸越来越温柔,另两人的表情差由“无所谓与严肃”拉大至“围观者的奸笑与落坑者的惊恐”。
“你的俳句……可以看看吗?”阿岁真过分啊都不拿出来看看~不过现在的话你不会拒绝的吧恩恩恩?
某种东西石化并碎裂的声音一时掩去了晰晰沥沥的雨声。
今晚,这里还真是热闹啊。
“……所以,你就扔下小弟弟们来这里了吗?明明是休养中不是。”
女子声调慵懒,眼里却仍是少女的顽皮神色。
岛原的白昼安静而优美如任何京都街道。
现在这样朴素的外表,实在很难和夜晚的样子联系起来。
来时窗开了一半,象要把外面的雨声引来填满一室的空寂。
水烟收在一旁,那是如夜灯般不该出现在此间的风景。
偷闲的山南突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没有直接回答。
“……明里……你有没有过,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遇到对的人?”
“啊啦,真差劲的说辞,那不就是现在的你吗。”
语毕,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那么,山南先生你呢?”
“你已经替我回答了吧?”
不知为什么,他笑得更厉害,以至要取下眼镜用手擦掉泪水。
……还真是,现在的我呢。
女子的笑颜在他的视线之外收起,又化成不可闻的叹息。
土方岁三独自站在屋中,手里紧紧捏着已然空空如也的瓶子。
惨白的月光斜照,是他被迫熟悉的角度。
“其实你在意的吧。”
“?”总司那小子才走你就放过我吧……
看着刚刚得知自己“鬼”之称号的老友一番暴走后趴在桌上“补眠”的样子,山南拼命忍着没有笑出声。
……可以理解。即使再温厚的人在这种天气午觉正香时被迫爬起来浪费精力也绝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
“?”
“如果你是鬼的话,我们不也是一样么。”
喂,山,你真的是在安慰我么。
黑发的青年嘴角抽了抽,终于迷迷胡胡地半睁开眼。
对方的笑容温柔到不真实,却多出了不明的距离感。
让他不自觉地向前伸出手。
“阿岁……?”疑问加无奈的语气,怎么象小孩一样。山南也伸出手,有些好笑地在对方手上拍了拍。
“……你还是继续补眠吧。”
至少现在,我在这里哦。
——Fin——
拜编剧所赐这是最苦手的一篇,某四处参考资料(百度PM啥的就不说了,连Gintama都翻出来补完)后很无奈地弄出的东西……
于是……所谓“薄夜樱风鬼伶仃”系列完。
在下的理解中,冲田如早凋之樱,山崎如待夜之星,山南如彷徨之鬼。
性格崩坏有(抱头),CP看理解,某是想写不敢(明)写那类……另明里大姐是来客串的……